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英国《经济学人》杂志23日文章,原题:从辣椒酱的兴起,研究食物如何成为时尚对一些人来说,日常生活的繁忙让费时又麻烦的食材烹饪难以实现,而疫情导致的封控则给了他们尝试的机会。他们做出了酵母面包,并配上冒着泡泡的康普茶。而对另一些人来说,做饭是一项苦差事,一日三餐单调乏味,尤其为小孩子做饭时——他们的食谱就只能在鸡蛋、豆子和吐司中不停地排列组合。

而调味品能解决众口难调的问题。对烹饪爱好者来说,可以尝试制作本地特色餐厅才有的风味,而厌倦了做饭的人们则可以用一罐辣味或者酸味佐料,让千篇一律的三明治焕发生机。中式辣椒酱正是这样一种流行的调料,它是一种光泽满满的红油,由辣椒、大蒜、青葱碎块,以及发酵后的豆豉和芝麻调制而成。如今它在许多西方家庭的冰箱中都占据了一席之地。

对于美国等西方国家对辣椒酱产生的兴趣,中国人可能会感到很困惑。这样的食物他们已经吃了几个世纪,产于中国贵州省的老干妈是其中最著名的品牌,其创始人陶华碧于1989年在她售卖的凉粉中拌入这种辣椒酱,不料辣椒酱火过凉粉,几年后还建立了一家工厂专门生产辣椒酱。如今,该公司每天生产130万瓶辣椒酱。(相比之下,国际知名调味料品牌亨氏位于荷兰的工厂,每周可生产约1000万瓶番茄酱。)

一场疫情让这种美味走入了全世界民众的视线,中式辣椒酱具备成为热门商品的必要特点。它是辣的,但又不会辣得过度。按照其原有的吃法,把它拌在面条里就很好吃,但加在煎蛋这类美国人更熟悉的菜肴中也很合适。它满足了西方人对酥脆口感的偏好,因为在很多人眼中,酥脆往往代表着新鲜。

一家食品口味预测公司的工作人员称,“食品口味的风尚引领者往往会通过探店和采访主厨,沉浸式体验餐厅的烹饪水平及顾客的用餐情况,从而预测流行的口味。”但在封控时期,这项工作无法继续下去了。他们只能通过社交媒体,观察居家和职业厨师们在做什么。而中式辣椒酱正是在此期间走红。

如今的问题不在于人们会不会继续享用这种中式调味品,而是业余厨师们是否会自制辣酱。后疫情时期解放了人们的饮食选择,但并没有让它黯然失色。在英美等国居住的东亚人群在增长,许多新品牌也加入了老干妈的队伍。就像曾被视为异国风味的墨西哥传统萨尔萨辣酱一样,中式辣椒酱必然会成为后厨的中坚力量。

只不过,最终可能没人会费心思自制辣椒酱,因为人们都会逐渐习惯于批量生产版本的口味,就好像没人会自己做番茄酱一样。(华泽勋译)

责编:张青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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